2014年5月22日 星期四

鄭捷事件有感

想要針對捷運事件寫些甚麼,但卻不知如何下筆。


到不是因為沒有角度可以分析,而是,再多的分析又如何?無論是分析行兇者的家庭背景與犯案的關聯性,或是去歸咎導致這些事件的理由與各種歸因,或是推論廢死的正義與人權問題,以上問題,在認知的觀點上都值得以學術角度來進行研究與分析,但是,今天,我卻意識到,這件事情必須要停止分析,而需以經驗來面對,因為分析會帶來標籤與評價,而經驗會帶來寬容與懺悔。



我所指的經驗是,除了持續給予被害人與倖存者的祝福與祈禱,使其逐漸穩定的回到生活中之外,面對加害人,更需多一份超然的經驗,意即非以對立的標籤化來繼續撕裂加害人的家庭,而是懷抱著真正的同理,去看見此一加害人的「不完整」與「脆弱性」。

身為教師,我關注的永遠是「人」,我仍不了解,鄭嫌在其成長的過程中,是甚麼樣的機制讓自己得以完美的包裝自己那份想要「做大事」的可怕念頭,但卻讓自己的外在行動依然行禮如儀,這種極端的人格形成,我可以用各種精神分析的歸因理論來分析,但回過頭來,我發現我需要去正視的仍是「我應如何真正的關心一個人並讓彼此達成內外合一」的終極課題。

是以,問題的核心又回到了自己,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,在自己的教育崗位上扮演傳遞善價值的影響者,累積善念形成善業,是無可迴避的責任與義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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